老舊的木地板在陽光的照下泛著溫的光澤，走廊牆上的公告欄整齊地貼滿了各類通知和學生作品。幾個學生從遠處經過，向蘇瑤恭敬地問好。這個校園的一切看起來如此正常，如此有序，卻在無形中襯托蘇瑤和我之間那不可言說的混亂關係。

今天終究會過去的，她告訴自己，一切都會回到正軌。但她內心處知，有些東西已經永遠改變了。無論她多麼努力想要假裝那個早晨從未發生，那種羞恥與隱秘的快已經烙印在她的記憶和體裡，無法抹去。

第二節課，她在講到某個文學作品中的背叛主題時突然語，臉頰上泛起了一陣不自然的紅暈。一記憶的閃回——停車場的晨光，體的背叛，那種無法控制的快——這些畫面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讓她的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去。

午休時間，我在教師辦公室外的走廊上看到她與幾位同事談。從遠處看，她似乎恢復了專業的姿態——微笑、點頭、偶爾補充幾句見解刻的評論。但我注意到，她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肯在座位上久坐，更不敢去往處的階梯教室。

當下午的陽光逐漸西斜，照進教學樓的走廊，蘇瑤站在窗邊批改作業的剪影被拉長在地板上。她的眉頭緊鎖，手中的紅筆在某個句上方停留了許久，卻遲遲沒有任何標記。她的思緒顯然已經飄遠，飄向了那個即將到來的下午課堂，飄向了坐在後排注視著她的我。

「為什麼我要聽從他？為什麼我沒有反抗？我到底是怎麼了…「蘇瑤的思緒在講課的間隙不斷湧現。

一整個上午，我們就這樣在表面的平靜下各自煎熬。她是在上的教師，我是普通的學生。但只有我們知，在這層薄如蟬翼的偽裝之下，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和罪惡。　　晨光過後，校園漸漸熱鬧起來。學生們陸續湧教學樓，走廊上充滿了青的喧囂。我坐在教室的後排，神若有似無地追隨著講台上的蘇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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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的手指微微顫抖，粉筆在某個字的轉折處劃了一不該有的痕跡。她停頓了一秒，一氣，然後若無其事地去重寫。

蘇瑤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矛盾折磨著她。專業的外殼下，她的靈魂正在經歷一場風暴。作為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師，她知早晨發生的一切是多麼不可饒恕；但作為一個女人，她的體卻背叛了她的理智，甚至在此刻，當她站在神聖的講台上，她仍能

蘇瑤——我的，此刻正板著臉講解文學理論。她的聲音依然保持著專業的冷靜，手中的粉筆在黑板上劃工整的字跡。乍看之下，她仍是那個令學生們敬畏的嚴厲教師。領襯衫緊緊地扣到最上面一顆紐扣，仿佛在築起一無形的防線。

我到一種奇特的滿足。表面上依然是那個不可侵犯的權威，但只有我知她的秘密，知她此刻的脆弱和不安。這種控制，這種在眾目睽睽之下只有我們兩人知曉的隱秘聯繫，讓我體驗到一種近乎病態的愉悅。我知她在躲避我，但她越是躲避，就越證明我對她的影響力。

這些想法我當然不可能知。她的目光刻意避開了教室後排的我，然而她的每一個細胞都能受到我的視線正如同實質的觸摸一般遊走在她的體上。

我注意到，她的雙始終緊緊併攏，站姿也比平時更加僵。每當她需要在講台和黑板之間移動時，步伐顯得異常謹慎，仿佛在小心翼翼地維持著某種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