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受不了她那么恬静，恨不得把她醒，撕开她的衣服，看她惊惶又羞耻的表情。要让她在自己面前不止，颤抖不停，脆弱地大哭，用求饶的语气拼命哀求自己。

她本能地往后缩，他只好松开一只手搂她的腰，不让她动。

她就是可以对着他的心脏狠狠一刀，但依旧无辜，甚至跟没事人一样。

急诊医生检查后说没有大碍，给江心月安排了补，让她今晚留院观察。

他就像个无声爆发的火山，内里灼得能把他烧毁，但动作反而缓了下来，收回手，把她的被往上扯了扯。

可她光是站着都摇摇坠，脑袋跟天旋地转一样，呼也没有平复，脸上布满泪痕。

她真的想死是吗？！

结果话音一落，秦湛那神像要把他活活凌迟。

秦湛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让她仰着脸？

吐完这一下，她难受极了，心率飙升，脸也通红。

秦湛烦躁得很，指尖掐灭烟，觉不到和疼似的。

秦湛单膝跪下来，继续拧她的脸，抠她咙。

从到胃都在痉挛，里面的东西翻涌着往上，让她很快就受不了。

搞这么大事，江心月此刻却睡得很沉，静谧的睡颜堪称甜。

托呕来的福，洗胃就不用了，不然还要痛苦百倍。

秦湛抬手贴住她脸颊，她在睡梦中不自觉地，脸越发偏向他掌心。

“她自己要开的，”凌枫避重就轻，“你不能怪罪不了她，就迁怒给医生。”

完了，秦湛第一句就直指要害。

秦湛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右手猛地扬起，电光火石间恨不得扇她一耳光，让她清醒。

以往凌枫都不客气地说秦湛的不是，但这个事故是他上次没有提醒导致的，不免心虚，开第一句倒是安。

“——唔！”

真乖巧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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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朝下了，嘴大张，刚喝去的，“哗啦”一声全吐在地上，还有几片刚吞的药。

这话真他妈难听。

他没工夫多想，全凭本能，抬脚把她的膝盖一勾。

“怎么又被我说中，她真要自杀？”凌枫也掏烟着，不经意地说，“要不你把人放了吧，她有了自由，自然就不想死。”

连晚饭都呕来，那一大堆药片更是清理得净净。

凌枫顿了顿，“你这么看我什么，又改变不了她在你边就想逃离的事实。”

“她没事，现在睡着了，各项指标都很平稳。”

凌枫一去看到秦湛站在走廊，一呛人的烟味，男人怒气未消的脸庞显得格外沉。

谁知，下一秒，海啸般的暴怒席卷了他。

不够，远远不够。

到心悸，剧烈起伏。

“是谁给她开那么多安眠药？”

下颌一失去钳制，她就重重咬他，他吃痛到俊脸都搐了一下，但手居然还是不拿来，就这么玩命地她吐。

她没有生命危险，直到这一刻，秦湛才稍微找回理智。

不知是及心里哪块柔的地方，他咬碎后槽牙忍了下来，拖着她去楼下，近乎暴地把她车里，自己也坐去，压抑着怒火命令司机，“上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