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秦意臻面前，距离近得让她能闻到他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洗衣的清香。

他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包裹着糖衣的毒药。

秦意臻如同电般缩回手，抱住那叠仿佛烙铁般的试卷，几乎是踉跄着转，逃也似的冲了办公室。

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拂过秦意臻的脸颊，动作看似自然地想要帮她拭去那即将落的泪珠。

连

江冽，放过她了，至少这一次。

“秦同学，“江冽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在她耳边低语，气息若有若无地洒在她的颈侧，“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应该知什么对你才是最重要的。学习是首位，不要因为一些不必要的人和事，耽误了自己的前程。“

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太累了。

他的手指并没有在掉那滴泪后立刻离开，反而顺着她的脸颊廓，极其缓慢地、暧昧地向下动，指腹若有似无地过她的耳垂，最终停留在她小巧的下颌，轻轻抬起她的脸，迫她看着自己。

“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专心学习，不要再让我担心了。“他将那叠试卷递还给她，

过宽大的办公桌，缓步走到僵立在原地的秦意臻面前。

他动作轻柔，带着烈的安抚意味，除了不应该现在一个为人师表的男老师上，没有任何其他问题。

在她后，江冽看着她仓惶逃离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果然是这样吧，秦意臻闭上睛，角还是下一滴脆弱的泪，准备迎接他接下来如同暴雨般的侵犯。

新的‘老师’走了来，是个着黑框镜的中年女人，扮演的是数学老师。她打开多媒设备，开始讲授函数和解析几何。

她已经不想去思考他刚刚话里的意，她要在他改变主意前离开。

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也抬了起来，轻轻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五指微微收拢，带着一不容拒绝的掌控力。

要来了吗？

他的语气平淡得仿佛刚才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乎意料地，江冽的手没有继续往下，他退后了一步，退回了一个正常的社范围：“好了，你是一个聪明的孩，更多的话，老师也不说了，”他拿起桌上另一叠已经批好的试卷，随意地翻了翻，“上要上课了。回教室去吧，秦同学。“

他的拇指，在说话的同时，看似无意地、轻轻挲着她下下方那片细的肌肤，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极其轻微地碰到了她柔的下边缘。

“老师，老师不是要严厉地责怪你。“看着秦意臻的表情，江冽的声音放得更柔，带着一循循善诱的语气，仿佛真的是一个关心学生的负责任的老师，“老师只是关心你。你的成绩突然下，又现这容易让人分心的事情，老师很担心你会走错路。“

秦意臻在他的碰下，不住地轻颤。

他在扮演一个关心学生的、值得信赖的‘师长’，却用着最格、最暧昧的动作，向她传递着危险的信号。

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碰到她的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脸上一个温和又鼓励的笑：“回去后把这些试卷发下去。”

“如果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或者有什么心事，“他的手指在她肩膀上缓缓着，力不大，却带着一不容忽视的存在，“可以告诉老师。老师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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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曾经熟悉的知识，对于已经大学毕业、工作了好几年的秦意臻来说，此刻却如同天书一般陌生。那些复杂的公式、跃的逻辑、象的图形，在她中变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符号。她努力想集中神去听，去理解，但大脑却像生锈的齿，迟钝而抗拒。

“你告诉老师，“他的目光邃，锁住她惊慌失措的眸，语气温柔得近乎蛊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或者是那个写信的男生欺负你了？“

“好了，别哭了。“江冽的声音低沉下来，褪去了之前的严厉和冰冷，染上了一层刻意营造的‘温和’。

秦意臻抱着那叠试卷，如同抱着一团燃烧的炭火，跌跌撞撞地回到了那个充满了虚假和荒诞的教室。上课铃声再次响起，她几乎是凭借本能，回到了第一排正中间的那个座位，将试卷放在课桌角，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