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孩顿了顿说，“没有啊……是郑闻朔……没错啊。”

郑成业似乎没料到他会反抗，因此气得横眉倒竖，“你这臭小——”

下一秒，郑成业暴怒抬，狠命地踹向他的膝窝。

“你能来陪我吗？”

他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个雨夜，自己也是这样跪在地上，被醉酒的郑成业打得遍鳞伤。此刻的痛觉，竟让他的心里有扭曲的快，好像自己又变回了活人。

揪住郑闻朔的发，恶狠狠地往后扯去。

即便不是，可她生病后打电话给他，也说明她需要他。哪怕，她的本意是需要一个沈疏野的替代品，那他也甘之如饴。

疼痛从膝盖和脚腕蔓延上来，郑闻朔却忍不住低声笑了。

郑闻朔微垂下，抬掌掩住了双。

“喂……”

她的鼻音重，尾音裹挟着病弱的气息，令郑闻朔顿时心脏缩。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蓦然响起。

他，愿意第二个沈疏野。

啊……又来了。

手中的咖啡泼洒来，的浸透白T恤，灼烧着膛的肤。

当看到来电人的备注时，他瞳孔一缩，指尖颤颤地下接听键，放去耳边。

“小，”郑成业贴在他耳边，声音森冷，“当年的事还提它什么？这些年来，没有老的教，你就狂得不知谁是爹了啊？”

来啊。

郑成业又一脚踩住他的脚腕，用鞋底狠狠碾磨，嗓音暴戾地开：“老今天就好好教你个小畜生！”

果然，她也是着自己的吧？

郑闻朔扯了扯嘴角，咬牙冷笑，“呵……教？我只在你上学到了什么是恶心。”

随后对电话里轻声说了一句：“等我。”

郑闻朔仿佛被这铃声瞬间拉回了现实，他一转，伸手用力地推开郑成业，大的力气促使郑成业跌坐在地。

他的双轻颤着，柔声应：“我在。”

微弱又细的一声音耳中。

“闭嘴吧！”郑闻朔怒斥一声，抬脚越过狼狈的父亲，走去拿起床上的手机。

郑闻朔顿时站立不住，重重地跪倒在地。咖啡杯脱手摔碎，瓷片散落四。

打死他吧……

手掌下的一双眸里，满是甜的狞笑，眸光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狂喜。

他嗓音沙哑地问：“你确定，自己没打错电话吗？”

这时，他才突然惊觉，自己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瘦弱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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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郑闻朔被迫仰，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