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忍不住笑，但他把拳抵在边，即使笑，也优雅有方。

启蛰摇摇，想起考雅相一直尽心帮她在国监的那些事，遂：“行吧，那我明天去，我可先告诉你，要是他们唱的不好听，我可随时走的哦。”

考雅相拱手回她：“放心吧，都请的说书的，毕竟说的比唱的好听嘛。”

“噗嗤！”启蛰忍不住笑，冲他摆手，快走吧你！

考雅相一走，偌大的公主府又没了能与她说话的人，仿佛又只剩她一个人。

她安排下去明天要给考老夫人带的礼，也没有了再听歌舞的兴致。

她伸了个懒腰，唔，回房间好好休息，已经回来了，就要抓国监那边的事了。

她给自己打气，好在是在明年开前及时回来了，这事若成，阿娘定然也兴。

国监的女学生们一向用功，想来待到明年开季，就是她们扬名的好时节了。

这是她很小的时候就有的心愿，想让女一同去科考。

她阿娘边的冬姑姑，是难得的习武奇才，学识武艺无一逊于男，甚至她的一武艺就来自冬姑姑。

小时候她闹着要学武，阿娘看她持，就让冬姑姑去教她。

那时候她就知，冬姑姑的箭法又快又准，她的手也是一等一的好。

有一次，阿娘理政，她坐在阿娘旁边玩，忽然想起一件事:“阿娘阿娘，我们今天开了箭术课，教课的先生说阿兄的靶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一支箭能够过去扰了平静。”盛姿和冬对视一都笑了，廷那个老才不可能当着小孩的面说太不是，这小妮越发明，嘲笑人还知借别人吻。

启蛰看她们都笑以为是不信，赶转移话题。

她站起来用小小的爪，抓着阿娘的袖摇晃，好奇地问：“为什么冬姑姑不去考贡举，别的不说，冬姑姑的才艺和平或者筒，都绝对没有问题！”

才艺，即勇技，考验手，平则考验箭法，筒就是考验远距离能否中，则有不同的考标准。

若考能过，则可授予勋官等官职。

听了这话，冬姑姑和阿娘又笑了起来，但是笑着笑着，阿娘的眸里忽然充满了忧伤。

冬姑姑她的，笑着说：“公主能想着我，我就很开心啦，不过我是没办法参加贡举的。”

还是小小一只的启蛰，睛里充满了不解，她有些急切地问：“为什么不能，阿娘你让冬姑姑，她肯定可以的。”

冬抱着她说：“公主，我带你去玩吧，别打扰殿下理政务，姑姑带你去玩好不好？”

说着，就要抱走她。

启蛰自然不肯，她在冬怀里又哭又闹，就想知为什么冬不能去考贡举。

即将殿门的时候，阿娘说：“冬，你放下她吧，我来跟她讲为什么不可以。”

冬放下她，于是她蹬着小短跑到阿娘边，听阿娘一一为她讲解。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知，女从很早之后，就没办法当官了，就算是当女官，也只能为在皇里负责一些杂事，是不能够和那些男人一样，朝作宰相将军的。

她问阿娘：“那阿娘为什么能理政，阿娘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改变这个制度?”

阿娘把她抱在膝盖上，轻声说：“前一个问题，要蛰儿自己去思考了。至于后一个问题嘛，阿娘只能说，现在时机还不够，不过等蛰儿长大，没准就可以啦。”

阿娘虽然没有答应她改变科考法令，却也放手，让她去她认为可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