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诗：“其实……琪琪格说我遇上了时空，我在传送的途中损害了记忆，现在完全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

杨午：“啊……这样啊。”

他突然笑的意味长：“如果你是圣灵塔的圣女，那么这说不定是件好事。”

柏诗：“怎么了？”

杨午：“圣灵塔的圣女在受封后基本没有好下场，死无全尸的比比皆是，如果你是逃来的，最好不要再回去了。”

柏诗：“那我肯定不是啦！”

杨午笑了声，也没怀疑她为什么这么肯定，而是耐心地给她解释，比丰明晰还要详细：“大灾变之后所有生都受到影响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异化，人类靠着与生俱来的智慧和理智聚集在一起，保证弱者也能生存，塔外面的怪大多数是毫无理智的动植，当然也有完全堕化的前人类。”

杨午问她：“你觉得人类和怪的本区别在哪呢？”

柏诗：“是理智吗？你一直在提。”

杨午：“对，我们能群居是因为拥有理智和情，这些使我们形成稳定的社会关系，不会喜怒无常和滥杀无辜，堕化的怪完全无理，沟通不了也无法共存。”

杨午：“堕化后的人实力会更，如同一场不平等的鬼的易，得到力量失去情，”他看起来有悲伤：“没人想要这样的易，鬼却总是不讲理。”

“在环境的压力下几乎所有人都会优先觉醒有攻击的神，向导稀少，在无人安抚的情况下哨兵之间又很难相安无事，因此过量的哨兵会被当成消耗品投与怪争夺资源的战场。”

“塔重视的只有向导。”

他并不是怨怼，而是想向柏诗调自己愿意为她任何事：“我们也一样。”

柏诗不明白为什么话题越来越沉重，她潜意识还是二十一世纪没经过战争的乖宝宝，国家将她养的很好，积极向上善良，有时候也会有无伤大雅的自暴自弃，可的小缺。她不太能共情，但安人总会：“哨兵愿意从塔的保护里来，为被占掉的土地斗争，已经很勇敢了。”

“如果我是平民，我会很尊敬、很谢你们，如果我是向导，我不吃不喝也要帮你们治疗。”

“哈哈，”气氛又轻松起来，杨午温柔地看着她：“没那么急，还是要吃饭的。”

聊了这么久，柏诗终于到困意，打了个哈欠，杨午很贴心地先提结束话题：“太晚了，明天还要赶路，快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