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得可怕，只剩两人痛苦的呼还能发一些细弱的，证明他们还活着的声音。

“不，我们那算在一起吗？当年你自己说的我只是你的情人而已，你自己说的只是在包养我，这算在一起吗?”

霍榆忍受着大的痛苦，扯起嘴角，笑不笑地看着她，他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眶却依旧，“不就不吧，反正我们这几年不都这么过来的吗？我习惯了，你应该也习惯了，反正都不可能有什么，就像之前那样一直待在我边就好。”

霍榆站起来朝她近，他瞪大睛额的青暴起，压抑着的怒火也被她那一段话激发来，“我不明白！我怎么可能会明白？！你为什么会和别的男人结婚为什么会想和别的男人生下孩这个问题我怎么都想不明白，我当初求你几年你死活不愿意，才从我面前消失半年立愿意了，他对你到底有多好啊？他对你的了解有我十分之一吗？你和他认识了多久啊？他凭什么得到你的？”

“尊严？”他嘲讽地冷笑了一声，“我的尊严这两年不是都在你脚底下踩着吗？现在要什么？我要你在我边就够了。而且，你说不，我不信，一都不吗？我们在一起那几年？”

霍蔓的泪从眶里盈满滴落，她面对着他始终无法说实话，不能说实话，不能真的向他透半分真心。瞧，多么畸形的关系，这样的关系他们怎么能若无其事地觉得可以就这么停下呢？

可霍榆说着不信，心中却忍不住绷，他如今已不似以往那样自信，不像之前一样自信霍蔓对他的情。

霍榆的愤怒里带着太烈的委屈，这个问题从他们重逢从他看到大肚的霍蔓那一天起他就不明白，现在也不明白，以后也不会明白。

霍蔓怒极，一心只想他痛苦，什么话都说得。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不你，当然不想和你结婚不想怀上你的孩。霍榆，你但凡要尊严就别把我绑在你边吧，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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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会想要和别人生下孩？”

霍蔓也睁大睛看他，难过得泪不断落也要仰怒视，“一开始就是我被你迫的而已啊，我待在你边难不是因为被你锁住逃不了吗？你以为我你吗？我只是想活下去所以忍了而已啊，你以为锁住我锁久了我就会认命乖乖享受情吗？和你接吻和你都是被你的！”

霍蔓不愧是和他一起从小如影随形长大的妹妹，太知说什么会让他痛苦。

那一段话里除了‘不他’‘接吻完全被’这几句话是假的，其他是真的，她哪怕对霍榆有也不会因为被锁久了就愿意心甘情愿享受这样的情。她痛苦，他也要痛苦才对，这样才对。

憎恨怨念不甘厌恶愤懑，短暂的平静后还是一样，他像个疯，她也像个疯。

而现在她已经逐渐能够独立生活，她开始脱离他，她开始真的长大，那一依恋到底还剩什么？他和她分开太久，他看不清楚。

一不吗？明明她也有很多下意识亲吻他的时刻，她也有很多用力回应他的时刻，明明她也主动抱了他很多次，明明她趴在他上睡得那样安稳。那些算什么？

又或许他潜意识觉得霍蔓对他的依恋只是因为她自己的心理问题，只是因为她的痛苦，只是因为他们一起长大，只是因为他们相依为命，因为很多很多，就是不因为真正的情。

霍榆僵住，心里太过难过一瞬间无法呼，重重的石砸在他的心，他里的泪忍不住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