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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痛苦的方法(6/7)

不再痛苦的方法

虽然她很想帅气利索地把他们掉,像电视剧里那样,但这是现实,有一堆问题没解决呢。首先她枪还没掏来,仍在包里,刚才门太匆忙,她应该先掏枪再门,要是被自己这么冒冒失失,又要被训

关门声太大,那三个男人也愣住,停下上的动作,一齐看向她,气氛绷起来。无论是不擅长还是不自信,不重要了,暴在他们的目光中,星立即冷静,或者说心虚起来,前一秒的冲动烟消云散,就算知他们没这么可怕,但植于心的观念让她想,不要正面冲突,这样不可能赢的,找办法,快回避掉。好在他们没有烈的攻击意图,显然也在观察她。星接下来的反应将决定他们的反应,那还好,还有回转的余地。她在大脑里回想之前看过的恐怖电影,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胆怯,缩了缩,站在原地不动,假装被面前的景象吓呆

那几个男人看到她害怕的模样后,将注意力重新移回下的砂金上。显然他们也倾向于避免冲突,这与星本人无关,大概是对卡芙卡的畏惧。现在她对他们而言只是个无害的背景板,一个用来羞辱他的

“哈哈哈,看到她的表情了吗?”

“真觉得会有人帮你?”

她右手背后,摸索到背包拉链,拉开一个小,探去,没用多久就找到了躺在底的枪,冰冷的金属从指尖传来,她安心许多

慢慢枪,尽量不引人注目,同时凭记忆摸着解开保险。现在可以开枪,但星对准度没自信,这个距离不能保证一发致命,就算能击中,枪声足够引起他们的警觉,然后,争斗开始。手无寸铁还好,不过要满屋追人,如果他们有武..如果有枪呢..最好走近,先保证能百分百杀一个

“看着吧!好好看看!” 一个人拽住砂金的发,迫他看向星,他的脸上有,即使在这情况下,仍在情中亢奋,他羞耻得移开目光

她的大脑飞速思考,化敌为友...该如何与他们好?知他们在想什么...他们在想什么?给与他们想要的...他们想要什么?

她顿了顿,小声开,一副犹豫并畏畏缩缩的样,倒不像演的

“先生们,能让我加你们吗?”

里瞬间陷沉默,然后他们爆发一阵大笑

“哈哈哈,她说什么?让我你们!”

“没问题,当然啦,迎!”

“看吧,我说过能合得来,你是怎么让那个女人替你事?”

“嗯?你听到了吗?”一个男人俯下,凑到砂金耳边,故意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谢谢。”她握后的枪,慢慢走向他们。星可见的张,这完全掩盖不了,她的心理没大到在生死局还毫无波澜。离得越近越方便开枪,同时也意味着越容易被攻击,每走一步,压力都在上升。她的手心在汗,颤抖,让她一度担心枪会因此掉落,更加用力握

“其实我没什么经验...”

“不用张,小姑娘,不会的我们教你,时间还有很多。” 他们很情,给她腾空间,同时暴地拽着砂金换了个位,能看来很用力,白皙的肤留下红痕迹,当然也不会考虑他的受,几乎是将他摔在地板上,声音大,他闷哼一声,但无人关心

这些男人对她如此友善,更多是因为星的份。她是这间屋的主人,是与卡芙卡有关的人,是愿意帮助这个隶的好心人,所以当看到她被奢靡的景象腐化,撕下伪善的面,没有什么比这更愉悦的了

这个距离能看到砂金的脸,星只扫了一,她没心思关注砂金,注意力全放在她的猎上。短暂权衡后,她选择从最左边的男人下手,盯着他,那个人不是离得最近的,但他的位置和其余两人均隔了一段距离,得到同伴支援的可能最小

即使星走到他面前,他还是一副看戏的表情,这么蠢真是太好了。神奇的是,将枪从背后移到他脑前时,她不再张了,自从她从包里摸她的枪,到现在为止,屋内发生的一切,都照预想中那样发展。星的动作很快,距离不到一厘米,没给他反应时间,也没说带着杀意的废话宣言,直接开枪

砰!

脑浆飞溅,面前现一片血雾,他没说遗言,甚至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死了,直直地倒下去,砸在地上。枪声震了她一下,之前练习时都是着隔音耳机,在有回音的室内开枪,火药爆炸声让耳生疼,但家里的回音也太大了吧,她确实过一些装修,没想到会这样,唉,早知问卡芙卡要消音

总算能把假惺惺的笑收起来了,她看向另外两人,开完第一枪的同时,她立即再次瞄准。他们在震惊中僵住,立逃跑,反应比想象中快。第二枪及时开来,从另一个男人的后脑勺穿过去,他保持着跑步的姿势,失去重心摔倒,再也没爬起来。她有在意,他逃跑的方向不是预料中的或者其它房间,反而是被扔在一边的,那里面有能破局的东西吗?先别了,枪调向最后一人

他已彻底陷恐慌,尖叫着逃窜,又踉跄地摔在地上,倒不用担心他们能真的跑掉,唯一的逃生路在她背后,已经被钥匙锁住了。没关系,她装的隔音玻璃可贵了,无论是枪声还是惨叫声,都不会被人听到,没人知这间屋里正发生什么。她唯一在意的是,耳已经很难受了,那人分贝叫声真的很吵

她加快速度,没认真瞄准,枪响后男人还活着,腹中枪,捂着伤缩成一团,不停惨叫,血从指中涌来,见星朝他走来,满脸恐惧地拖着血的想爬走,嘴里断断续续哀求

无法理解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饶你一命?”

这句话不准确。星不想浪费时间去组织一个准表达想法的句。她的意思是,在这搏命的时刻,他们双方已都将命放上天平,之后唯一要的就是全力以赴杀了对方。既然他们开启了这场博弈,就要有觉悟,他们能杀人,同样,对方也能杀他,死在别人手下无可厚非。所以看面前的男人在最后关,试图通过恳求引起同情心,留他一命,一副本没有心理准备的样。星不理解,既然不接受这个结局,那为什么要这件事?老老实实呆着,别来她家不就行了吗?

她走到一个不会偏的距离,准备开第四枪,在扣动扳机前,她想起了卡芙卡

卡芙卡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大完,她也受过伤,遭遇过痛苦的事,当然,这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在这片治安混的地方,无人能独善其。某意义上,和砂金在经历上有相似的地方,只不过她选择了一条截然不同的人生

星曾经想过安她,就像社会默认的标准答案一样,用极尽的温柔抚平伤痛,放下过去,积极面对未来。但卡芙卡拒绝了,说自己不痛苦,这不是笑,是真没事,甚至评价星的法幼稚到好笑,并说了一段让她记忆至今的话:

“痛苦?为什么要痛苦?他们都死了,我亲手杀的。记住,亲的,假如有一天,有人伤害了你,让你陷痛苦,最好的办法不是遗忘、不是和解、不是调整心态,而是去杀了他们。他们在你的手中惨死的那一刻,噩梦立就消失了,这才叫真正的解脱。”

星退了一步,蹲下,有些暴地将砂金扶起来,或者说拽起来,他没什么力气,直接靠在自己怀里,她不得不一只手扶着他的肩,防止他再次倒下去。星将拿枪的手伸到他面前,松开手指,那把漆黑的手枪展示在他前,还带着硝烟的气味

“杀了他。” 她的命令很简短

他很诧异,但她严肃的样是认真的,只能颤颤巍巍地接过枪。没开枪,也没对准那个人,只是拿在手里,像在发呆

好吧,一直和卡芙卡相,她都快忘了。这事不是说就能的,至少对大多数人是这样。他当然不可能立即开枪,即使受过训练,枪法可能比自己还湛。一个人类对同类相残的抵,一个隶对那些人刻在骨里的恐惧,一个自我攻击的人很难向他人攻击。见他这样,星能明显地发现,杀人与枪法无关、与力无关,这更多取决于意志

理说这事只能让他自己来,星相信他最终能到,只是需要些时间。但她没这么多功夫等他心理建设,那个人还活着,即使重伤,看起来毫无还手能力,但还活着,这拼搏生死的时候,每分每秒都存在变数

她握住砂金的手,让他手指搭在扳机上,像卡芙卡一样,引导他,将枪朝向那个人,他的手在颤抖,她稳稳地托着,然后..

砰!

以随意的姿势躺在不同地方,这会儿彻底安静了,砂金的手垂下,离开自己的枪。星站起来,看到他突然失去支撑向一边倒去,她没,去茶几拿来果刀,把每个人的咙切开,懒得检查,反正这会儿肯定死透了,又回沙发上坐着。原本想退膛,把剩下的弹拿来,摸了一下,好,只好把保险关上,等枪凉了再说。现在她有理解卡芙卡为什么衷于这些了,确实刺激的,偶尔当生活的调剂可以,每天这样她可受不了

砂金还呆在原地,他目睹了全过程,不知是什么受。刚才星一直关注着那三人,现在她终于有空关心一下这里唯一的受害者,场面震撼的,吓到也很正常

她把枪放下,两只手耳朵,希望能缓解不适,原以为耳朵被震聋了,需要过段时间才能听到声音,奇妙的是,虽然确实到听力下降,就像世界的声音小了一半,但她仍能听清砂金在说什么

他开,但被嘴里的呛住,不停咳嗽,这期间星继续耳朵,不不慢地等他。砂金艰难地试着,但力竭的情况下很难到,只撑起了一,胳膊一直在发抖,又很快摔回去,不可避免地沾上尸的血

“对不起,我把地板脏了...”他很虚弱,说得有气无力,像是验证他的话,白正顺着他的大下,滴落,与地板上正在扩散的猩红混在一起,“..稍后我会净..”

“...这是重吗?” 星原本是有不满,好歹帮忙啊,在他们起逃跑时拦一下,怎么全程躺着?砂金主动歉时,她觉得他有自知之明,气消了,但听到这奇怪的歉内容又不知该说什么。她住手表看了一,每次约完三月七,她都特别地关注时间,时不时就像这样,神经质一样地确认还剩多久。星这才想起来,应该提前把手表摘下,它很珍贵,可不能坏了

嗯?才过了3分钟,好,运气不错。这事上下限差距大,就像难度游戏的速通和初见杀,一路顺利就很快,所以星对正面冲突能回避就回避,要是真的刚正面,他们几个肯定满屋蹿,如果上还有武,一打三自己就狼狈起来了,说不定还会形式逆转,能不能赢都不知。看来是刚才自己太专注了,觉上了很多事,但现实中时间得很慢

看砂金一脸懵的样,大概还没反应过来吧,算了。她收起手机,思考接下来怎么,她还是很在意那个男人的,但它已经被压在尸下,想检查得折腾一番,人都死了,不急,有空再说。砂金看起来蛮惨的,先把他清理

在星说下句话前,砂金像注意到什么,挪动留在血泊中的那只手,在地板上动,瞪大睛,目光扫过沙发,墙,最后抬看天板,盯着溅在上面的血迹。溅上去的血从天板上滴下,而不是残留在上面,沙发和墙也是,血跟随重力向下,没对经过的有任何留念,在手的动作下,地板上血像海浪一样动,那觉像在塑料布上,没有向下渗透的征兆。之前他好奇过,这里家的材质给人的觉很奇怪,昂贵、丑陋且冷门,正常人会选择这些材质吗?他意识到什么,那远比刚才的杀人过程更恐怖

“你所谓‘带坟墓里的秘密’...就是这个啊。”

“不全是,很快你就知了。”星说得很平淡,哎呀,虽然她希望自己是个普通人,但连她自己都觉得,现在她真像个冷血杀人,“我说过吧,实用主义的代价。谁让这些材料很难观的东西。”

没错,这间屋在装修之初,所有家,墙纸,天板,装饰,都是以经大量鲜血为前提行规划的,再加上某个房间还堆满的奇怪的药剂和工,换而言之,这里本就是用于理尸的屠宰场

星又讲起那个枯燥无比、没人想听的鬼故事:

“...每个发表过不敬言论的人离开后都被不祥诅咒笼罩,不久后,他们一个接一个死去,没人知的,人们找到他们时,发现死者们...猜猜看?”

砂金没去看那些尸,他知,他们脸上的表情扭曲、狰狞,充满恐惧。这次他没笑,也没调侃故事烂俗无聊

看他一脸严肃,星就此打住,果然只有卡芙卡能在杀人时还嘻嘻哈哈地和她聊天讲笑话

“那我呢?你要如何理我?” 只有死人才能忠实地保守秘密,他是这个意思吧。确实,正常情况下为了掩盖,她真会这么。他看起来还有话想说,实际上,担忧是多余的,她更不喜打白工

理?怎么会?那我折腾一顿是为了什么?” 星有无语,“你这么惊讶什么?刚到家时,我承诺过,‘一切危险都能消逝在这里’,你以为只是句无用的安话吗?如果我不到,我是不会说的。”

如果只是安,星当时没必要说得那么弯弯绕绕,盯着几个字不放。她没有说“一切都过去了”,如果能到,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了,你看,但它发生了,因为她确实不到。她又想,他估计早忘了那些话,当时的场景下,怎么看都是句无关痛的安,还抠抠搜搜地不肯好好安,也只有自己会纠结这问题。唉,算了,就当自娱自乐

她走过去,蹲下,一只胳膊伸他膝盖下方,另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腰,用力向上一提。她特意用了大力,但砂金比想象中轻,在惯下几乎脱离她的胳膊,然后又随着重力压回去。但毕竟是男的骨架,被这么抱着还是略显拥挤。她有吃惊,他究竟经历着什么生活,也太瘦弱了,竟然比卡芙卡还轻。以前去接喝醉的,一路上那个喝多的人像八爪鱼一样缠着她,搞得她没法走路,只能用这方式抱着走回家,非常累,星觉得自己要死了,一路上得把她放下休息好几次

他老老实实地呆在怀中,看起来很困,但还是撑着神抬看她,上的和血不可避免地蹭到衣服上,还在滴,在地板上留下白的足迹。到了浴室门,砂金的僵了一下

“朋友,你不会是想帮我清理吧?”

“对啊,怎么了?” 他不会觉得要把他放床上吧?怎么可能?床单会脏的

“不用了,谢你的好意,我自己来。” 他有

“你在尴尬什么啊?光盘我都看过了,现在要脸已经晚了。” 星胳膊,防止他掉下去

他愣住,在她迈步浴室时,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小幅度挣扎,想从她上下去

“不是这个问题,朋友,让我自己来。”

“你不要动啊!” 星不擅长应付这个,在胳膊即将失去平衡时,连忙蹲下,用膝盖支撑了一下怀里的人,没让他真的摔下去。度正好,砂金准备下来,她又立即站起来,重新抬,然后快速地放浴缸里,没给他再挣扎一顿的机会

“谢谢,剩下的让我来吧。”

“不行。”她的态度很决,“你不要逞了,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有能力收拾自己吗?放心,我不会对你什么,我不是那人。”

“我相信你,但...这不一样。”

“莫名其妙。” 她拧开洒,冷来,用手背试了一下温,拧了几下方向,调成温度刚好

星的手伸向他,砂金立即捉住她的手腕,没用力,一个象征的阻止,她还是停住了动作

“理由。”她与他对视,盯着他的睛看,“给我一个理由,你为何如此抵?”

他抿住嘴,偏开,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声音很小

“...没什么...就是不想。”

“没有理由吗?那你闹什么别扭?” 她忽视了手腕上的那只手,继续向下探

“不要!”他是真的慌了,手腕上的力骤然变大,挪动拼命远离她,但在浴缸狭小的空间内,没有可逃的地方,底让整个浴缸很,他失去支撑,向后向里跌去。星疾手快拉住他,没让他真的沉里,另一只手已经到他的大。砂金用大夹住她的手,抓着,又因为没力气,无论多么努力,也无法阻止她,她的手还在慢慢朝那里移动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再碰我了!杀了我、这对你很简单吧?杀了我..求你...”

星在手指真的前停住,停在外面,只要再往前一就能去,他还在死死抓着她,力气没那么大,她可以行继续,如果嫌麻烦也可以捆住他的手,让他老实。她又看了一砂金,他没坐起来,全靠自己撑着,力全放在阻止自己上,估计害怕松懈的时候真的会被,表现得很惊恐,已经带上哭腔,全都在颤抖。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刚才被时他表现过恐惧,但也没成这样,怎么只针对自己啊?

“好吧,那你自己来吧。”

她最终将手收回,他没放心,仍握着手腕,但力没那么大了。星拽住他的手,扯下,捞着他坐直,别再掉里。她站起来走开,但没离开浴室,背靠着门边的墙,抄起手盯着他,手习惯地去摸袋,又停在外侧,迫自己把手收回去,这时候就别玩手机了

“朋友..你一定要在这吗?” 他冷静多了,但还是不安地看向她,“可以回避吗?”

“你不要得寸尺。”

听到她的话后,砂金安静了,没再继续争取妥协空间,有自暴自弃地用手舀,泼向自己的脸,任由它们狼狈地下。他在哭吗?没有,虽然现在确实方便将泪去,但没在哭

他将除了里面的地方清理净,又看了她一,星没有要走的意思,继续盯着他,必须当着她的面将手指去,把那些来。砂金停住了,他在踌躇。还有一个原因让他不得不停下,浴缸里的已经放满,被浮力托着向上,只要动一下,就会离开与底,包裹在中,这很危险,他必须一直用一只手抓着边缘,防止自己失去平衡,浸没里。但他不剩多少力气,手臂在发抖,支撑不了多久

他试了几次,手都突然打,差真的掉去,慌地用两只手抓住浴缸边缘,最后趴在上面休息。星走过去,住他,让他能安全呆在

“可以的话我也想回避,但我必须在旁边看着你。不然以你现在状态,我真担心会溺死在浴缸里。你来还是我来?”

砂金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认命般得闭上

“你来吧。”

“行。”

星改换搂住他肩膀,俯下,他漉漉的发碰到自己的脸,顺着她脸的边缘,从下滴下。她用牙咬住右边的袖起来,将胳膊伸里,袖又掉下来,也从浴缸边缘向外,把她的衣服打

“放松,放松,不然我没办法清理。我不会对你什么的,别害怕。” 她轻声说

他真的很张,抿着嘴绷着,死死抓住她的衣服,但终归是个被调教好的隶,就算张,也听从命令将那里的肌松弛下来,星顺利地将手指

看他刚才那么抵,她尽可能让动作轻,慢慢向里,尽量不与有过多接。原以为他们在里面了东西,不想让她知才一直拒绝,但没有,里面只有粘稠的,当它顺着手指被带去时,黏糊糊的觉包裹手指,让她直起疙瘩。偶尔里面会突然缩一下,住手指,星会立即停下,等待他重新放松。总的来说,很和平,没发生意料之外的事,也没让他兴奋起来,渐渐的,砂金也没一开始那么张,抓着她衣服的力小了很多

“你还真是熟练。”

指的什么?杀人?还是事后理?

她在事后方面确实熟练,虽然好久没了,比以前生疏很多,但过去留下的经验还是让她能保持一定准。要知,她替卡芙卡行的善后工作,可不仅仅是理尸

两人都没说话,星在专心致志于手上的工作,小心翼翼,砂金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开

“我知晓了你的秘密,作为换,我也该让你知一个我的,这样才算公平。”

“不用了,我对探究别人的隐私没兴趣。” 还有一个原因,他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怕听到什么冲击神的内容

“往里一,朋友。”他无视了星的回复

星照他说得,推了一节指关节

“再往里一,然后往上,弯一下你的手指。”

她大概猜到那里是什么位置,没听,直接停下,她不觉得这跟什么秘密有关,转看向砂金

“再说一遍,我不是那人。”

“真不试试?你上就能碰到了。” 他微笑,却又让人觉得反常,怎么形容呢...像在不顾一切自杀式地追逐快乐。他正虚弱地被自己搂住,全然无法反抗,也没有反抗的意图,将弱给自己,指尖离那里很近,只差一就能碰到,这本就是烈的暗示,他的也正因此开始起反应

星立即将手指来,带了剩下的那

“不用了。”

“以我现在的情况,确实无法让你满意。那几个人上带着注剂,你可以拿来,只要在这里来一下..”他还在继续,手摸上一边的胳膊,星这才发现,上臂的位置有不少注留下的红,“...你会满意的。”

她有印象,光盘里现过这些内容,她不知那是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东西。每当砂金无力到几乎动都动不了,他们就会给他一针。那一定是极其恐怖的东西,他看到它时会惊恐的表情,不停哀求,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挣扎,像从里被拖到空气中的鱼。他们会大笑,用力住他,在他面前将整支药剂推

然而现在,他没有恐惧,只是笑着,手指分开,向她展示该注在哪个位置,甚至还有期待。星向下看,砂金喜在手腕上各样的饰品,有时是手表,有时是手环,总之一定会东西,现在它们难得被摘下,这个角度她看得很清楚,在那些饰品底下,原本该被它们盖住的地方,人少有能接近动脉的位置,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割腕后留下的伤疤

星垂下,拉住他的手,拿到自己面前,在手腕上落下一吻,然后贴到自己的脸颊上,抬注视着他

砂金愣住,原本假装扬起的嘴角落下,有些不知所措,没有了刚才的气势,看起来真的很疲惫,他偏开目光,不敢和她对视,直到她门也没再说一句话

她将他从浴缸里捞来,换好衣服,抱着他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他很安静,就算星不小心磕了他一下也没

她发现他的房间里的家都被移动过,神奇,只需改变它们的位置,这些风格迥异的东西竟然能和谐相,让房间看着大不相同。说起来,之前他打扫卫生时,曾委婉问过,是否可以更改屋的布局。考虑到自己放东西的固定位置要是没了,肯定会丢东西,这事在她每次大扫除后都要重复一遍,就拒绝了

将人放在床上后,星嘱咐

“你先休息吧,我待会儿还有事,先趟门。那几你不用,我回来后会理。有事一定要给我发消息。”

这次额外清理了砂金,时间起来,她得快了。星换上平常穿的那黑外,橙的装饰带垂下,里面是新的白T恤,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沾到丁血迹。路过客厅,尸还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血了一摊,她皱起眉,应该先找东西把血接着,不然等待会儿回家,血会得满地都是,虽然不用担心印在地板上,但清理起来也很麻烦。她看了一刚换的衣服,沾到血就麻烦了,只能遗憾放弃

星去开门,拧了几下,把手丝毫不动,牢牢停在原,她低,看见自己的钥匙还在锁孔里。旋开锁,下钥匙,门。

一路上,她的脚步很快,时间真的很,三月七迟到时间不固定,她不确定能在三月七到来前赶到,理由已经想好了,就说知她会迟到,于是自己也跟着迟到。好在约定的地没有她的影,星又是早来的那个,松了气,无所事事地趴在栏杆上,刚才急匆匆赶路,呼还不稳定,她调整了下呼。天有了,看来晚上真的要下雨

只过了几分钟,三月七的影就现了,她走得不急不慢,看到星后还招手,大大咧咧喊着打招呼,引来路人的目光

“我不理解,三月,我真的不理解。”星叹了气,显得很悲伤,又看了手表,“你为什么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迟到时间越来越长,都超过一个小时了,你不会觉得对不起我吗?”

“嘿嘿,抱歉。”她吐了吐,给她一个wink,嬉笑脸完全没在反思

“走吧走吧!正好饿了,我们得快!” 三月七拽住她的胳膊,向预约好的餐馆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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