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经历生之痛。

贺灵韫察觉皎霞情绪不对，可是分外有耐心。

“看来，公主是不知女有房一事了。”

“房？”

据这字面意思，林皎霞稍一理解便明白了这东西在何，也反应过来她撞破的墙是，刚才那一下，一定把灵韫疼坏了。

可细细说来虽是她的错，却也怪不得她。

乾元的评定等级越，天资就愈优越，是以大周祖皇帝能在世中夺得天下，靠的便是天级乾元的信引和天资加持。血脉的力量代代相传，即便如今天下安定，林家孙无施展自己的本事，可藏在中这用来传宗接代的却能到在床上也能赢取“民心”。

“这东西也不是我想……才长得那么大的……要怨，就怨陛下罢……”

林皎霞承诺她有些犯怂了，可牡丹下死，鬼也风，她说她的，下却依旧不不顾地动着，大不了事后被骂一顿。

“陛下……？”

贺灵韫还想问为何，肚上的凸起更明显了，是皎霞趁说话这一会儿工夫把整尽数纳，用那大的刮蹭她的，她正斥责皎霞太过胆大，一郁的甜香钻她的鼻腔，看似无害，实则慑人。

“呃！皎……”

贺灵韫想起那日街上，那群喝得烂醉的乾元男将她们团团围住之时，正是这暗香让几个五大三的男双战战、争先恐后地逃走了。受到影响的还有她，彼时她的第一次受到信引，是被吓得步也迈不开，气也不过来。她不过一地级乾元，论品级，是远远比不过林皎霞的。

也是始于当日，她才知晓她们贺家八抬大轿娶门的坤泽公主不是坤泽。

贺灵韫的霎时就了，可怜她因着乾元间的压制说不话，另一边皎霞也未意识到自己信引外，还在暗喜灵韫从了她，斗志满满呢。

毕竟，心比灵韫的嘴更实诚，已经泥泞不堪了。

“灵韫……我、我觉快……”

大半的视野变得模糊，林皎霞扣灵韫的腰，觉得之前两次失去意识时验到的朦胧快又要到了，还未长耻的三角区被大片的红，涂满靡痕，其中又有几缕惹的殷红，都是灵韫的。

她本该到心疼，下却宛若嗜血野兽，觉得此景艳香甜，不忍舐咽下一津。

撞击的速度加快，好在有饱满缓冲，林皎霞也不觉得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