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么想着，屋外一片烛光接近，窗上的影愈来愈清晰，贺念璠反应不及，屋的木门便被推开了。

是阿娘。

“念璠，我方才听到你屋里发动静，你是不是不舒服？”

也不怪贺灵韫不加询问便推门而，她这个女儿自幼弱，她担心惯了。

“阿、阿娘……”

贺念璠虽不知方才这事代表着什么，可直觉告诉她，这事是不能被阿娘看到的，她慌中扯过被，盖住下，可也只是盖住分，小都还在外面呢。

贺灵韫当然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她走近床边，看念璠小脸扑红，倏地担心起来。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贺灵韫用手背探女儿的额，目光下移，看到了女儿在外面的两条小，“你怎么不将被盖好？现在虽是五月，可你不好，夜间也要注意不要冻到了。”

贺灵韫说着要扯过被帮女儿盖上，贺念璠却是死死压住被，也不多说，急的泪都要来了。

贺灵韫不解，还当女儿是在耍。

“你这是什么？”

手上就使了些劲，被无意中被掀开，看到被下的情形，贺灵韫为之一愣。

念璠的下什么都没穿，两条闭着，一只手拼命扯着上衣下摆往下拉，另一只手则是捂着心，和亵都在另一边。

“阿娘，不要看……呜……”

听到女儿的啜泣声，贺灵韫总算是明白了，既到不可置信，更到后悔，她一时心急，竟忘了这可能，就问哪个女的被父母撞上这事不尴尬呢？

她的念璠这是长大了。

贺灵韫将蜡烛放在床边的椅上，坐在床沿，把女儿搂在怀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阿娘错了，阿娘错了……以后阿娘会经过你的允许再屋……”

贺念璠依旧是小声哭着，噎：“阿、阿娘，我是不是，嗝，是不是很奇怪？”

“怎会奇怪呢，这很正常，很多人都会的，这代表念璠是个大姑娘了。”

“真的吗？那……”贺念璠不哭了，抬看着贺灵韫的脸问，“阿娘也过吗？”

这、这倒是问到她了……迎着女儿哭成小猫的脸，贺灵韫微动，用从咙中挤的声音回：“这是当然。”

“那母亲也过吗？”

“是……”

这会儿，更不自在的反而变成了贺灵韫。

“咳，念璠，这事虽正常，可有些事阿娘不方便与你明说，明日阿娘会拿一本书给你看，你好好看过记住，明白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