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秀不相信：“可之前你都裂开了。”

这是什么仪式吗？

“那是别人的血吗？”

结移动，黎锦秀被动地咽下了那颗玉珠化成的灵髓，冰凉的落胃袋，却生起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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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伊青又咬破了他的尖。

黎锦秀第一次见到伊青，是他被于有田错抓下地府的时候。那时候他分明看见，伊青的玉饰上带着斑驳的血，可后来，他就再也没见到伊青的玉佩带血了，都是净净的。

黎锦秀忽然就脸红了。

“我不会有事。”伊青抱他，心中涌动。

“……没事。”

“唔……”黎锦秀轻着，觉到伊青走了自己的一滴血。

黎锦秀的脸颊忽而又褪去了绯红，他抿着，眸里压抑不住的自责和悔恨，伊青连忙问：“怎么了？”

这样就能抚平曾经造成过的伤害吗？

那场婚礼太过离奇，他没有什么参与，但是照常理来说，今夜的确是他们的房烛夜。

伊青刚咽下他的血，原本还在回味属于黎锦秀的味，听到这话，他略带错愕。

想到成亲时伊青的事，黎锦秀又有些害怕。他不能低，只能垂下眸看着伊青，说：“不要瞒着我会伤害你自己的事。”

在尹莘生前他没能让尹莘实现自己的愿望，现在还来得及吗？

伊青微微皱眉，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思索。

他真的和伊青成亲了。

“审完了吗？黎大人。”

当时的情景那样迫，连那位月老都了惊慌的神，黎锦秀又不傻，他知一定是伊青了什么危险的事，很有可能危及到了自。

伊青凑上来，亲吻黎锦秀的，又低声问：“能继续我们的房烛夜了吗？”

“别生气。”

伊青回答：“当然，我不是活，自然没有血，我的血就是灵髓中最为纯的那一分。”

“为什么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玉佩上沾满了血迹？”黎锦秀问。

说着，伊青抱着黎锦秀躺下，银的链条垂落在黎锦秀的上，缓缓地爬动了起来，黎锦秀却因此想起了一件事。

刚才在仪式上并不是错觉，黎锦秀的确在关心他。

“血？”黎锦秀不解，“可你没有血。”

伊青解释着，“我们刚刚只是换了血，以后我能更快找到你。”

黎锦秀习惯了他的隐瞒和敷衍，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移开了目光。

黎锦秀的视线落在伊青的脸上，他……也是真的跟尹莘结婚了。

伊青却：“只是意外。”

良久，他面不改地说：“是，那不是我的血。”

伊青握着他修长的脖，掌心轻住突起的结，说：“咽下去，宝贝。”

黎锦秀不知自己该不该信他的话。伊青现在有脸了，黎锦秀可以直观地看到他的神情变化，可是伊青并不是人，不一定会表现与人相同的微表情。

锦秀还在讶异的时候，它便化成了，如丝如缕地化开。

可是，尹莘会怪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