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胥莫名地有这个意识。
哪怕他们嘴上说的都是一夜露水情缘,可他心里隐约有种预感,从他自愿打开腿让她进来的那一刻起,这具身体的所有权便已经归属于她了。
这个女人不会只属于他,但他或许只能属于这个女人。
就像即便弟弟嘴上说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人 或许会变,可沈清胥知道,不管过去多久,只要这姑娘不放手不赶人,他的笨蛋弟弟就注定一辈子都是她的所有物。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从前是,想来这次也不会有差错。
他的问题直击核心,门外人又沉默许久,但这样无可避免的问题,他必然已经在心里思考过千百遍,因此回得虽说有些磕巴,却很笃定。
“我会亲自跟爸妈说明,我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他们都只会觉得我疯了,但是、唉,但是我相信她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哥,你不知道,她真的很聪明,不管是念书还是干活,夏夏都比我们认识的大多数知识分子都有天分。”
说到这里,他像是有些口干舌燥,又顿了顿。
“她会考上好大学的,不管是用考的还是其他什么途径,她想上学都是有办法的,她现在的成分很好,跟我结婚反而对她不利……唉,总之,反正,我的意思就是,可能现在跟爸妈说他们不能理解,但再等一段时间,他们一定能理解我为什么喜欢她的!”
沈清胥实在没忍住笑了。
他抬眼看了看姑娘的脸,她还在看着门外。
“我的蠢弟弟还是挺可爱的,是吧?”他低声道。
姑娘回头瞥他一眼,也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哥?你说话了吗?我没听清?”
外边的人疑惑,而他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沈清胥低头吮了一口她的龟头,在她的注视下笑着咽下去一大口她的体液。
接着才慢悠悠开口,像领导上台讲话前要专门喝口水润润喉咙似的。
林夏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没忍住抓着他头发哼哼了一声。
“没什么,我咳了两声。”
沈清州‘哦’了一声。
他继续道:“你既然有想法了,那便做就是,咱家也不是什么封建家庭,再说,上边儿还有大哥顶着呢,你一人的婚事,爸妈想必不会逼的太紧。”
但他们两个都这样可就说不准了。他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
“好,我明白了,我再好好想想,谢谢哥,不烦你了,你早点休息,明儿行程多着呢,晚安!”
正事儿说完,这略有些尴尬的话题就算是结束了。
两兄弟间说这种有些煽情的话本身就让人怪不好意思的,哥哥还身体不舒服,沈清州把话说完就开始窘迫了,也顾不上思考屋内偶尔溢出的点点杂音是什么,说了晚安就连忙转身走了。
直到关门声响起,沈清胥才低头重新含住肉冠,两只被性器捂得发热的细嫩的手紧紧握着肉柱撸动,时不时也去照顾一下饱胀的囊袋。
平静得就像沈清胥刚刚没有来过似的。
“你不反对我俩一块儿么?”
林夏松开对他头皮的钳制,转而轻柔地抚摸起那片被揪扯过的头皮。
这男人很漂亮,就连嘴和下巴都被撑开,吃着与他小巧软薄的嘴唇尺寸不符的狰狞肉茎的模样都那么漂亮。
不愧是两兄弟。
分明五官相似,眼睛都那么亮,头发都那么黑,可神情姿态却实实在在地南辕北辙,同一张脸,却是不同类型的美人。
她边说着,又不禁边想着。
“都到这份儿上了,说一万句不同意,他也不会放弃,人都如此,越得不到的越想要,越遭到反对,反而越觉着自己在与命运对抗,在与老天争锋,反倒更不愿意放手,倒不如就随他去,要真是南墙,自己撞一回也就懂了,若不是,那不同意的理由又在哪儿呢?”
林夏听乐了,咯咯地笑了两声,望向他的目光柔和许多,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下巴。
“这是我目前听你说过最有意思也最有道理的话,我喜欢懂道理的男人。”
他倒也不觉着羞臊或屈辱,或者说,跟弟弟的一番对话更像是打通了他某些地方,让他对她的好奇心与探究欲愈发浓厚,同时更主动地想要与她亲密接触。
他真是个该天打雷劈的坏哥哥啊。
他心想着,微笑着偏头在姑娘手心吻了吻。
本章尚未读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