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接过瑞士卷嘴里说着谢，心里却悄悄泛起了嘀咕，他实在不敢相信艾栩栩会到这程度，他以前也在面包店过，很少有面包师会那么迅速的调整自己方，艾栩栩是他碰到的第一个。也不知是过于自信还是过于无知，有时候糖分的减少会使糕失去原有的风味。

“瑞士卷，已经好了。”艾栩栩数了一下，“可以卖12份，一份五块钱。”

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艾栩栩心情很好，“好，我给她特制一份。”

男在外面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艾栩栩就从里面走了来，瑞士卷被分成了四份，包好后给了男。

“对，预产期就这几天，她天天都说要吃，之前怕她血糖每次都只分她一，这次生之前她说一定要吃一块完整的糕。”男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妻贪吃但想想作为妇也是能理解的，特别是快生之前，医生也说稍微可以吃糕补充些力，生产太耗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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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厘米厚一块，每块看起来都十分致。

男叫贺军，三个月前因为妻怀辞去了连安市的面包店的工作，回来陪妻生产并且短时间没打算再去打工。他妻以前不吃甜的，自从怀后尤其是七个月之后对甜越来越依赖。他之前还会在家一些给妻吃，后来发现在家不好控制量，多了都会被妻吃掉，等产检的时候发现血糖升后他再也不敢了。

付了钱，拎着改良后的瑞士卷，他有些惴惴不安，也不知味怎么样，万一不

“快生了？”

这次艾栩栩少加了三分之一的糖，确保不差的情况下这是最低的糖量。换了个小一些的烤盘，重新烤制糕。

“今天的叫什么？”外面已经排起了队伍，白芳珍让店员收银，自己来后厨看看她的情况。

白芳珍去和外面的顾客说了一下，排到第十三个的客人是个中年男，在一堆小姑娘中间十分扎。听到今天的甜只能卖到前面那个，排在他后面的人都走了，只有他还在店里不愿意离开。

艾栩栩端着烤盘从里面来就听到这句话，看到这个男确实面熟，之前每周六都会来排队，不过不是次次都能买到。

“甜度降低了一些，可以放心让她吃一块，剩下的你记得今天吃完或者放在冰箱里可以保存两天。”

“不能通下吗？”男站在收银台前面和白芳珍说，他有些着急，“我妻最近快生了，生前就想再吃一你家的甜。”

“妈，你这边打包下，我给这个先生再去一份。你妻喜巧克力吗？”

可是妻还是想吃甜的，每日都要对他念叨好几遍。后来贺军无意间发现这里每周六都会面包，并且味都很好的时候，他就周六准时来蹲守，为了妻也是为了自己。他职业病犯了，每次这家甜的时候，就忍不住想着里面放了什么，怎么的，自己可以吗，他还专门准备了个笔记本把自己觉得的原材料写下来，打算以后有时间可以试试。

不过他笔记本上的心只有三，因为实在太难买了，今天要不是妻快生产了，他也不会一定要买到。

男没想到艾栩栩会给他重新一份，回过神后立刻，“很喜，谢谢你小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