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白芳珍睡在了闺女的房间里。心事重重很晚才睡，结果半夜被女儿的低泣声惊醒。

“爸，是我提来的，和妈没有关系。”

艾石山被吼的一愣，皱着眉，“栩栩一个女孩，上那么多学什么，她读中职来国家直接分工作，不好吗！我供她读书到了现在，你怎么不说？”

啪——

“艾石山，你有病吧，日过不下去就散，拿孩什么气！”

她不是不知艾石山在想什么，因为栩栩是女儿，所以想着老二家的艾程能给他养老送终，才一直去倒贴。以前只能地的时候，老二家看不上他，也没说拿什么心过来，现在艾石山有了工作他们家倒是上赶着来了。

“胡扯八！”艾石山彻底被激怒了，满脸涨红怒吼：“他们一家好心工作让给了我，又拿吃的给你们，你看看你自己，是你的问题还赖到别人家了？”

“你一个女孩，整日瞎琢磨什么？就你这样，你妈还说你想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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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芳珍搂着艾栩栩直接了房间，坐在床边有些心疼地看着艾栩栩的左脸，艾石山本没有收力，这会艾栩栩的脸已经了起来。

“对，以前都是你供栩栩读书，那以后我来供她读！”白芳珍气极整个人忍不住微微颤抖，她没想到自己丈夫会是这个样。当初生完栩栩，艾石山知是女孩后在外面喝了两天酒，被白芳珍着要离婚才开始慢慢接受孩。

“栩栩乖，妈妈在这。”白芳珍拍着艾栩栩的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睡梦中的小孩。

少钱？还要给你弟弟家一半，供他家孩上学，你自己闺女呢？你问过她想不想上学吗！”

看着院里那个竹编的篮，里面用油纸包着的不知什么东西，白芳珍冷哼了一声。

“我就说谁告诉你的，原来又是你那弟弟。你天天被你弟弟家挑唆，爸给的工作本来就属于你的，你弟家横一脚，现在倒好，还去嚼？我还真有一门好亲戚。”

艾栩栩起床的时候，外面已经完全大亮。边上被窝已经凉了，她还有些睡意，刚张嘴打了哈欠就觉得脸颊一痛，抬手摸了下还有些发，估计还没消。

“爸，只要我考上了我就要读，你不给钱我就自己赚钱。”

“有这么和你爸说话的吗！”艾石山力气很大，艾栩栩直接被扇得往后退了一步，差摔倒。

看到白芳珍的样，艾石山放了语气，“我弟弟一家还是很关心我们家的，你看他特意今天下班的时候来给我送的心，让我带给你们吃，让你们不要太辛苦。”

天空逐渐放亮，她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决定今天自己去赶集。看了一床上的闺女，她掖好了被才轻声离开。

“妈，我痛。”艾栩栩憋着嘴直接钻到了白芳珍怀里。她虽然对这个便宜爹没什么情，但是原主还是很自己的爸爸，小时候抱着她走在田间，坐在爸爸肩上看电影，一幕幕不停倒带，委屈的情绪上来直接哭了来。

看着趴在自己上哭的女儿，白芳珍心疼地轻抚着她的脸颊，“是妈不好。”

后来打算再生的时候，艾石山的有了问题，所以他们家里就只有艾栩栩一个孩。这些年艾石山嘴上不说，其实还是想要个男孩传宗接代，从他每次见到艾程的样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