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梨，她急忙从屉翻一支笔，因为没有好好存放，笔尖的都有些炸了，她不太好意思地递过去，又问：“朱砂什么的暂时没有……只有各颜的墨，表，行吗？”

有人看着有趣，顿时逗她：“小丫，你要卖符至少也个明黄纸，再加上朱砂，画得也稍微像样，这鬼画符似的，你看看谁买。”

第二天一早，到了摆摊算命的地方，她们便看到了一个满是大爷大妈的地方，那几个摆摊的大爷摸着胡须，说着似是而非的话。

陈佳源立刻答，语气里掺满了自豪：“安神符，养神的，失眠多梦都可以治，今天只有十张，先到先得。”

大家都有了位置，程梨和陈佳源也不好抢地盘，最后只能摆在最外。

毕竟表连黄符纸都不用，这墨……应该也不讲究吧？

程梨选了红的墨，拿起笔蘸了蘸，在笔尖聚集灵气，眨就在上面绘上了一符文。

看到一个小姑娘，面上淡然立着，另一个小姑娘在这边捣鼓，有人好奇地走过来，瞧见报纸上摆的东西，顿时乐了：“小丫，你这卖的是什么？”

价格陈佳源昨晚已经和程梨商量过了，定太低吧，没有格，定太吧，肯定没什么人买，所以开门大吉，就先卖个六十六。

可是世界观重组后的她，总觉得周围一切都不一样了，比如，前的这些神，看着也有那么像是“人”了。

她可是提前跟表问了详情，争取个好助理的。

不过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灵气也足够了，太多了反而浪费

黄纸什么的吗？我还准备去帮你网购一，至于笔，我之前书法课还有几支笔，要吗？”

旁边的陈佳源目不转睛地看着上面那些繁琐又杂的图案，怎么跟她印象中的符完全不一样呢。

虽然没有人家讲究，没有什么架，没有招牌，甚至连“人风范”都没有，但俩人还是讲究得铺开一张报纸，陈佳源帮忙把程梨画的几张符摆在上面。

从人群里很快挤了三个人，站到摊前，笑嘻嘻地说：“表，源源，我们来了。”

谁料话音刚落，人群中就传了声音：“我我我！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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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朱砂的确是比较好的媒介，但灵力才是真正的关键，没有灵力，再好的材料都是虚的。

不过符文都是传承，可能表是为了不让别人参透，所以故意画成这样的吧。

要是两三天之前来，陈佳源肯定是要骂一句神，总骗老人的养老钱，棺材本。

程梨没有异议，她现在的灵力不多，绘制这些符时也没加多少灵气，换以前都不好意思手，现在缺钱另当别论。

自从经历上次的事儿之后，她都上网查过了，研究了好些东西，听说画符可是很考验用材的，什么朱砂、血、狗血之类的。

听到她像模像样地回答，很快又围了几个觉得好玩的人。

来者正是陈佳源的小妹，她们看着摆在地上的符，睛不由得“唰”的亮了：“这就是安神的符吗？多少钱，我买！”

而且她觉得表绘符时候看起来好酷啊，刚刚那瞬间她都看呆了，如果拍成视频上传，肯定很快就能累积到粉丝的。

陈佳源拿自己手账的工箱，从里面拿装着墨的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