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生模仿起九岁红的声音。“天婴？天婴？你这孩愣着什么？”

罗浮生在给她讲解。“影人的脖领有一支撑整个影人的纵杆，叫脖签，在影人的两只手上还各有一纵杆，叫手签。你一只手握脖签，另一只手掌握两手签，将影人贴近幕布。”

“天婴，你不欠谁的。你给爹带来过很多快乐，撑起了整个戏班。你的，够多了。你的命，是你自己的。活好了，是你自己的，活差了，还是你自己的。如果你想让爹继续快乐，那就让爹在天上看着你好好地活！”

林若梦看得不由微笑起来，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他们不好好练功的时候，爹爹总是很气，每个人都要一顿。但到她时又舍不得打，就把她关在房里，竹条在地上，她合着哎呀哎呀叫。让师兄弟们都以为她已经挨打了。

老人影人作势要打，手举起又轻轻放下，拍在小姑娘上。九岁红故作威严的声音。“这不是你偷懒的理由，下不为例！”

“知了爹，女儿以后绝不偷懒！”

小姑娘影人调的翻了个跟，了个抱拳的动作。“知啦！谢谢爹不打之恩！”

戏曲响起，天婴面前的幕布上，有一束黄的光，现了一个老人模样的人影，接着又现一个小姑娘模样的人影。

再回首的时候，脸上的霾已经一扫而空。“灯影戏是不是很难？你怎么会玩的？”

林若梦看到这里，已经是泪如雨下。

小姑娘影人摇，委屈。“没有。哥哥不听话，我去寻他了。”

老板手中的小姑娘影人一个转。“爹？”

“这么厉害！你教我啊。”林若梦走到老板的影影箱前，影夹以多层麻纸裱糊，兰布敷面。其影本夹分有：帽夹、影夹、枪夹、大活夹、打台夹、变化夹、场夹和夹等。不同的夹可以搭不同的人造型，其实和他们唱戏的戏服很像。

罗浮生低声对老板耳语起来，老板。

林若梦这才明白过来，罗浮生是在模仿她和养父的对话。想起九岁红，眶有些发胀，偷偷抹了一把泪，继续观看。

画面背后，是罗浮生和老板各作着一个影人偶。

“小时候经常来看，也跟着老师傅学过几招。你知不知这是电影的起源。我们中国可是汉代就有电影了。据说汉武帝思念逝去的李夫人，思念成疾，方士李少翁言自己会招魂术，可将李夫人之亡灵召回到影人偶上，影戏自此起源。”

“诶！天婴，你要打起神来！爹问你，今天可有好好练功？”

林若梦哭着，对着天空一个微笑。“爹！女儿知了！”

林若梦绕有兴致的搭了一个披着黑大氅，骑着白的大将军影人给罗浮生，自己则是一个穿着鱼鳞甲片，背有靠旗和彩飘带的女将军。

罗浮生从灯影戏的幕布后走来，来到她面前，“你爹可一直在天上看着你呢，如果你不能好好地活着，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你知吗？”

然后掏钱，递给摊主。“老板，拜托你帮我一个忙，合我一下。”

罗浮生抓着林若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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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戏班不在了，你也不许偷懒，爹可一直看着你呢！你永远是爹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