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岑野涩涩地说，“每个掌，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还记得吗？”

这么想着，心渐渐地冷下来。忽然间心狠狠一疼，可是她刻意忽略掉。

然后就听到他低声说：“这些，我都认。以后别打我了，成不成？”

她定了定神，说：“你不是问我，昨

许寻笙心里“噔”地一下，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只觉得周围的暮竟像面潭，就快要把两个人都给淹没去了。

……

岑野的手臂终于缓缓松开，不再搂着她的腰，却依然在树上，围困着她。整个人仿佛也刚刚从一场错的迷梦中清醒过来。他忽的笑了，说：“我这辈没被别人扇过耳光，只有你。许寻笙，这是你给我的第几个？”

了他的脸上。

笙笙，我想的从来没有变过，这两年也从来没有过别人。我这辈只想和你在一起。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们试着重新开始？”

许寻笙的泪掉下来，刚想抬手掉，一只手比她更快，轻轻着她的脸，然后用指腹抹去泪。

重新开始……真的，还可以吗？

她看着地面，他的微微靠在她的发梢，却也不敢真的靠近了。

许寻笙的眶一，倔的说：“不记得。”转想走，哪知即使挨了一掌，他也没松手，又把她了回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话？

以前的事，我想过很多很多次。我知都是我的错，是我把我们俩的情搞砸了。那时候我脾气太冲了，明明心里在意你在意得不得了，却不肯低。

他的话语，仿佛蛊人的咒般，开始在她心中徘徊。她险些又再次掉下泪来。她似乎已经觉到了，一片大的无法预知的甜和酸楚，在诱惑着她。她若真真正正上了心，就一定会沦陷下去。

他人还没动，依然保持抱着她。视线却终于聚焦在她脸上。这一掌力气不小，那白皙的心保养的脸颊上，瞬间多了几红指印。许寻笙打完后，心里也是一片疼痛，还有荒凉。

岑野却用额抵在她的脸颊上，静了一会儿，说：“对不起。只要你别走，我们好好说话。我们俩这些天，还没有好好说过我们的事。

岑野整个人都是一顿。

许寻笙真的一个字也说不来。

回不去的，有个声音，在她心底说。

可那是她这两年来，想都不敢想的事。早已绝望了的事啊！

然后她的目光重新回到岑野脸上，看清了他现在是谁。她也想起了两人现在的生活、份的差距。想起曾经那些在背地里阻挠的人。那些仿佛千重万重山，和他的许诺一起，站在他的后，等着她。她曾经跌倒在那上面，这一次，那些山更了，难他们又能跃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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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吼了来：“岑野你疯了吗？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我早已经不是你女朋友了！”

那一片没有把握她完全不熟知的未来，想想就令她心中发寒。

他的嗓音更低：“你别哭。”

两人都低着。

许寻笙说：“没人想打你。是你每次都我。”

其实这两年我想过很多次来找你，就怕你像现在这样，不肯理我。所以直到现在，我觉得自己变得更好了，可以对你更好了，才尝试着靠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