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改天约吧，我给你杯橙。"她招手叫来服务生。

"我辞职了。"

"给我，保证让你满意。"

"明白了，要偷偷行是吧。"

一阵沉默，我们都像在等对方先开。

"小事而已，别张。"我耸耸肩，试图让气氛轻松些。

"我想找资的材料鉴定所，对海鸥宝贝的产线全面检测报告。"

"当然，你说。"

"是吗？"我下意识摸了摸脸，"可能在发烧。"

"怎么了？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

"阿晴，好久没联系了，你还好吗？"她温柔的声音传来。

离开酒吧后，我回到友利家。在事情尘埃落定前，我不能搬走，那样会引起她的怀疑，现在任何改变都可能让计划偏离轨。躺在床上，我盯着天板，第一次对自己的计划如此笃定，突然到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可发来的消息："已经联系到了本地最资的鉴定所，明天会接相关的检测事宜。"

"对！"

公开，就为时已晚了。到时候大家只会认为她是在蹭度！"

"当然好，明天晚上喝一杯？"

"上次去海鸥宝贝没看到你。"随着橙端上来，陈可终于说。

正当我为自己的机智得意时，手机响了。是陈可。

我脆起，走到窗前。夜中，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某一盏灯光下，或许就是萱萱现在的位置。我突然有冲动，想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一切。但最终，我只是默默地关上了窗帘。

"需要帮忙一定要说，我在这行很久了，应该能帮上忙。"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推开Bubble Jazz酒吧的门，黄的灯光像层薄纱笼罩着空间。陈可已在角落等我，穿着米针织衫，发丝微卷地搭在肩上。这让我不由自主想起萱萱，她也穿这样柔的针织衫。我迫自己收回思绪，走向卡座。

"好啊，明天要不要见面？"

"你脸很差！"陈可关切地说。

听到这话，我想起昨晚的计划，不由自主地前倾，"真的吗？我可能真的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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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新的开始。而这个夜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现在还不能说。"我停顿片刻，"这行业盘错节，消息走漏对海鸥宝贝不利。"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这场局，到底是我在设计别人，还是被别人设计？但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人生就像一局棋，走错一步，满盘皆输。现在的我，还能分清对错吗？

"这么突然？！"她惊讶地看着我，"你还好吗？"

"为什么要鉴定？"她疑惑地问。

"嗯，最近事情有多。"我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橙，目光游离。

"还...还行吧，说好也不好。"我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