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缓了一下情绪，声问：“聂先生，你是不是有张。”

“对！”聂广义对再次对接上信号表示兴和兴奋，“姑娘应该不会对人类的本能，有什么疑义吧？”

“不论多么尴尬的情况，姑娘总是能给我找到台阶下。从最开始，我在你坐的这个地方哭，再到飞机上。我在想，是不是和姑娘相遇的最初，我就已经把尴尬值拉满了，姑娘才能这么波澜不惊见惯不怪。”

“梦姑娘怎么不说话？”

聂广义分析：“这个帝挚估计是亲生的，所以也从他爹手上得了皇位。”

“真的啊，那我可真是有够特别的，在姑娘这儿，都有超能力了！”聂广义从表情到肢语言，都写着兴奋。

包括一些比较“偏僻”的历史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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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广义很快就对上了频。

梦心之对聂广义，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认知。

“聂先生总是有让我无言以对的超能力。”

“你不怕把自己叫吐吗？”

“姑娘刚刚要和我说的是什么事儿？”

“啊？”

“我的先生。”

“聂先生这话说的，你让上古第一绿帽王帝喾怎么想？有的故事，在历史上明明比比皆是。”

“那你要我叫你什么？”

“我喜姑娘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那姑娘的情绪，要怎样才能到位呢？”

梦心之倒是从来都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

“真的啊？姑娘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兴趣的？听姑娘这么说，在下可真是受若惊。”

“不！你都叫我聂先生了。我怎么还能打住呢？”

经聂广义这么一提醒，倒确实是多了好些个堪称“极致验”的共同经历。

“聂先生不知帝喾吗？”梦心之倒是有些奇怪了。

聂广义在这情况下的答非所问，让梦心之很是有些意外。

“绿帝不是一个品牌吗？”

“那行，我退一步，让你叫我小可。”

“帝喾一共有的四个老婆。其中一个叫姜嫄的，说后稷是她踩了人的脚印生下来的，此为周人的始祖。另一个叫建疵的，说商人的始祖契，是她吞了一颗鸟生的。还有更厉害的庆都，说尧是她和赤龙生的。”

“天哪，那可不敢当！”聂广义的反应有大：“这么下去，那可就真的得考虑喝的问题了！”

“嗯。我只对聂先生有疑义。”

聂广义几乎不带什么停顿地就开始了专属于他的表演：“姑娘啊，我的姑娘，【我觉得】要是用的话，我现在已经是你孩的……”

真的都算不得是什么好的验，却多少有些让人啼笑皆非，叹缘分的奇妙。

“可能，情绪不太到位。”

聂广义最让她印象刻的，其实是什么都能聊。

聂广义用最为气宇轩昂的表情，讲着最怂的话。

“我忽然不想说了。”

“……”

“但是我怕我会吐。”

“听你这么说，我得去掉受若惊中间的两个字。”

梦心之从不知第多少次被聂广义一句话给整无语了的情绪里面剥离来：“聂先生，和你说个事儿吧。”

“是吗？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只是聊个天，怎么就让姑娘开始吐了？”聂广义一本正经地来了一句：“奉天承是经常有听说，聊天承的，我应该是盘古开天一人。”

“不存在这样的可能。”

“我又不吃人，张什么呢？”

“我也不知，这东西，也没法讲理。”聂广义分析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一切尽在掌握。”

“为什么？”

梦心之很自然地接过话题，继续：“嗯，帝喾最后一个妃叫常仪，生下了帝挚和嫦娥。”

“我怎么可能？”聂广义连一毫秒的停顿都没有直接反驳：“我从生到现在，就没有……这么张过。”

“时光倒吧。回到我刚刚想开的那一个瞬间。”

“我这么大，我有什么好怕？”

聂广义这会儿只是有张和不自在，并不是智商了问题。

“聂先生，你还是打住吧。”

“行，那我再想几句，像喝那么气人的话。”